司俊风没再说,反问:“刚才你想跟我说什么?”
是祁雪纯的声音。
他没说出来,不想再扫兴一次。
祁雪纯无语反驳。
……
“我会自己判断,再见。”
还好,她的手拿过各种武器,这把小刀片难不倒她。
“白色。”
再敲他卧室的门,没人。
司妈轻声一叹:“他的惊魂症还没减轻?”
祁雪纯也困了,正准备起身,管家开口了:“有太太在这里守着,我们都出去吧。”
“穆先生,我今晚可以住在这里吗?”她很累,不想再坐三个小时的车回去,她的腰会受不住的。
她又喝下半瓶水。
身边没有可以依靠撒娇的人,就连眼泪都要克制。
祁雪纯双倍无语。
这两年她经历了什么,让她这么恨自己。